我吃上了死对头的软饭(第4/7 页)
蛇缠上了似的,格
外不自在。
下了值,我打算坐轿子回家,早上骑马磨得腿疼,然后被轿夫抬到了顾府。
他也刚到,还带着平日上位者的审视目光,端详我片刻说:“不会骑马?”
“不会。”我两股战战,龇牙咧嘴地找个椅子坐下。
“腿疼?”他神色和缓不少,嘴角轻扬,从书柜旁边的架子上找了瓶药,“去床上。”
我暗骂他不知羞耻,脸上讪笑,“青天白日的不好吧。”
“上药而已,你要忍着?”
他朝我晃了晃瓷瓶,“上好的伤药。”
“我自己来就行,不劳烦大人。”反正伤口在腿上,又不是后背。
顾湫收了笑,我本能察觉到他今天心情不好,大概是朝上事多,心情烦躁,若我是他的正头娘子,自然不能看他的脸色,可我只是一个他用来解闷的小吏,惹得他不痛快,把我的身份捅出去,反而连累了家人。
“那就有劳了。”我妥协道。
药膏涂在腿上凉沁沁的,火辣辣的疼痛感一下消掉大半。但顾湫的手指依然流连在我泛红的伤处,我提醒他,他也不停下,反而闭着眼吻上来。
“今天不是那日子。”我偏过脸说。
“不想等了,从早上就心烦。”
看来他是要找我释放压力,我认命地按倒他。等到一切结束,天刚擦黑,我准备穿衣服回家,忽然被两只从背后伸出的胳膊拖回去,“还没有吃晚饭,一个人吃没滋味。”
陪他吃过晚饭之后,他又说要练字,写过一篇《兰亭序》,天已经黑透了。顾湫撂下笔,吹吹纸上的墨说:“你教我练字,作为报答,我教你骑马。”
好一个独断专行的报答,我生平最讨厌运动,“卑职愚钝,怕是学不会。”
他好似没听懂我的潜台词,“我做你的师傅,你肯定能学会。”
虽然约定在下一个休沐日去马场,但冬天各部事忙,京城又落了几场大雪,这约定就延到了过年的时候。
顾湫孑然一身,我亲戚朋友都远在宁州,路途遥远,过年时我们都是孤家寡人。
韩澄早几天就和我提过,让我去他家吃年夜饭,他家人多热闹。我连连婉拒,和陌生人一起过年,对我而言有些拘束。但顾湫通知我和他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,我难得没有生出逆反心理,竟然还隐隐有些期待。
除夕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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